泡沫

以為是第一次用這枝油,但原來是第二次了。

看舊相,才憶起上一次都係嘔晒泡。但上年發生的事,像浪一個蓋一個般,自己的「小事」彷彿淡忘好多了。

完成這枝油的晚上,半夜看哈爾的途中,皇上的電話不尋常的響著。消息是壞的,情況自新年後日漸變壞的大媽,走了。

我跟她感情不算深,但她疼我和阿妹是真的。小時候回鄉她會拖著我跟鄰居打招呼,「這是我在香港的女兒」,阿妹在幼兒時更在她疼錫中長大,她對我們,和她的子女對我們,一向都毫無隔膜。

因著這奇妙的關係,在香港生活的我們,實際上與她有著同一個伴侶的阿媽,有著內疚與不甘的壓力。而壓力又無可避免散佈到家裡各人。

異常的成長,婚姻曾經於我來說是可有可無,三人的關係雖然是壓力但也非不能承受。生活的擔子和這些事讓對待異性的謹慎,或許也因此漸漸埋沒了作為女生的溫柔和真實的感受。但當這一切漸漸結尾,歲月也已經不年輕了。

走過這些,往事如泡沫一樣,都一一淡忘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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