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an The Kozak

第三次幫襯了。

前年舊公司型男上司辭工後約吃飯,問推友有冇好餐廳介紹就第一幫襯。

第二次夥同幾個朋友幫住在天后的朋友慶生,去年的事了。

這次朋友請他的秘書我的舊同事食飯,拉埋本人去。原本四人的約結果朋友臨事有事,著我和舊同事照去食,單claim番公司,兩個人就照去了。

第一二次去都顧客不多。經杜生介紹後預約要半個月才有位,雖然有限聚令,餐廳還是滿座。雖然客多了,味道仍保持好吃的水準,吃得好開心。

Pink

2月份做的AS Session紙上建議Flower Shower可以用Pink。其實很少用Flower Shower,但這兩天一直在loop著要買。既然如此,就買好了。

很少將咁Pink的東東擺上身。沖涼時少有的覺得保護感,可能本身缺乏愛啦,上天就提示下要好好滋潤自己。

味道好香的,但我慳住用,係味應該要豪爽一點歡欣多點愛多點?😆

@稚

公司附近好味的店不多,加上同事沒有藍黃之分,要完全排除藍店也不易。

這家是較少去的店,好味的,份量也大,店內有些漫畫畫作(像是自家繪畫),看來老闆好喜歡熱血漫畫。可惜網上查說店雖然有派水有罷市,卻不肯與中同警嫂割蓆,是以被冠以偽黃,轉綠了。

最近有好多黃圈的爭論,大家對黃圈的定義都不一,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義和立場。不與一個警嫂割蓆是否藍?黃對於黃的批判會不會太高?自問自己都有當差的朋友,運動初期大家都互不相讓互不聯絡,甚至在whatsapp內開火。本來以為比我更黃走得更前的朋友會更不退讓,偏偏竟是他們勸阻「唔好搞得太薑啦咁多年朋友」。咁當差的朋友也不見得是黑,鬧兩句同胞同政府,又暗撐番四句自己友。而過往,不在社會和政治的層面上,朋友的情份的確不低,唯有這些日子見少些面說少些話,隨時日讓真相和公義出現。

有日在IG post了限時story,沒想到已不是朋友的他出現在view。立場雖將我和他分割,但是我深信,他終將明白黃的堅持和立場。

鳴響雪松

四日復活節假只外出了一天。這個假期好多人都嗌悶,但每年這個時間我都可以全屋制霸(今年沒有),一全屋制霸就懶出街,所以宅在家真是毫無難度。

書從朋友處借來。原來看這系列的第一本書已經是兩年前了。老實說大家都說好看,看第一集時真的不以為然,太奇幻的真實故事會讓我質疑,偏偏網上找不到故事的「真實」背景,只有一堆合作社的資訊,感覺有點奧修。

不過第二本(即這本)有點改觀。在西伯利亞泰加森林有沒有會鳴響的雪松已不是重點,Anastasia 有沒有真人也不是重點(不過好奇心還是想知。又,好多Anastasia 的畫像都沒有故事中形容般「美」),書裡有好些觀點頗近 new age 角度,有些對話也狠狠敲了我一記。所以雪松不是重點,鳴響才是。每每覺悟 / 醒覺 / 瞓醒 總要有些觸發點,鳴響也。

這個系列有十本書,朋友有齊全套,唔駛買,非常好。

泡沫

以為是第一次用這枝油,但原來是第二次了。

看舊相,才憶起上一次都係嘔晒泡。但上年發生的事,像浪一個蓋一個般,自己的「小事」彷彿淡忘好多了。

完成這枝油的晚上,半夜看哈爾的途中,皇上的電話不尋常的響著。消息是壞的,情況自新年後日漸變壞的大媽,走了。

我跟她感情不算深,但她疼我和阿妹是真的。小時候回鄉她會拖著我跟鄰居打招呼,「這是我在香港的女兒」,阿妹在幼兒時更在她疼錫中長大,她對我們,和她的子女對我們,一向都毫無隔膜。

因著這奇妙的關係,在香港生活的我們,實際上與她有著同一個伴侶的阿媽,有著內疚與不甘的壓力。而壓力又無可避免散佈到家裡各人。

異常的成長,婚姻曾經於我來說是可有可無,三人的關係雖然是壓力但也非不能承受。生活的擔子和這些事讓對待異性的謹慎,或許也因此漸漸埋沒了作為女生的溫柔和真實的感受。但當這一切漸漸結尾,歲月也已經不年輕了。

走過這些,往事如泡沫一樣,都一一淡忘中。

哥哥

關於哥哥的,除了音樂和電影外,還有很多記憶。

因為《金枝玉葉》而發現和初戀的他有共同偶像;

詩集的《金枝玉葉》poster;

手寫《追》的歌詞;

一起第一次看的《星月童話》;

第一次用天價撲回來的903 live show,終於見到可以親眼見到哥哥;

買了最貴的《大熱》卻竟是票價最後一行;

冒著雨排了幾小時卻因病而放棄拜祭⋯

雖然過了好多時日,這些動人的記憶卻沒有消逝,

和哥哥一樣,一直都深印在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