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ound

早幾年有次去野豬醫師度遇見邦少,相約臨時吃個午飯,先帶我到基隆茶餐廳,再轉到這裡飲啡。這天上完堂本先到牧羊少年本店,但一丁友要等六張枱,就轉陣過來。

上一次來店都是年青人沖啡,今次換了個外國人,推上一問才知道是老闆。

店靜,播有點Punk的音樂,但無礙吃和看的好心情。先點了杯手沖,再追加一杯Mocha,好飲。

說起來好久沒見邦少了,自從他說起太太誤會一事,本來少見面就更少了。雖然他從來說清者自清,但說起夫人發脾四打爛嘢,我這個外人都不敢造次,不想無謂負起無聊的罪名。

記得好久遠的暑假他要我陪行動漫展,擺展覽的人問我們是不是情侶⋯ 晚上他說起朋友問起我們為甚麼沒有一起,其實好像由認識到那時都沒有想過。或許那些年為失戀的他重覆唱很多次「絕」的記憶太深刻,而那之後唱K都沒有再唱這首歌。

那晚最後他說怕一起最終都會分開會失去朋友,但時日變關係也在變,相約的雲南之旅最終沒有成行;連見面也少了,訊息也不敢發⋯ 一邊飲著咖啡的時候,一邊想起對住「嫦娥」的他說「係啦你好煩」的樣子。其實關係或許注定,雖然沒有關係是永久,但作為好友的位置,會長存在心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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